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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扮猪

[原创]乾坤(中篇故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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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2-7 09:51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下午的时候,小关和科都回来了,他们正谈论着一个人--海仪。听科说,海仪跟他们坐同一辆车回来,经过小关的介绍都互相认识了,小关也跟海仪说起过我,并说有机会要介绍我给她认识。

后来,我在床上看书的时候,叫科倒杯水给我喝。在无意中碰到他的手的时候,我身体有触电一样的感觉。更奇怪的事发生了,我发现碰到他的手的刹那,我竟然能够看到他们刚才坐车回来的情景,包括他们说话的内容,但偏偏看不到海仪的容貌,真奇怪。我发现还能阅读科的心情,科是这样想的:“海仪果然是个漂亮的女孩,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。”科现在想的是:“高仁干吗摸着我的手不放呢?”于是,我把茶杯接过来,放开了科的手。

我把茶杯放在床头柜面,兴奋地下了床,走到小关身边。

我对小关说:“小关,把你的手给我,我最近学会了一点算命的东西。”

“是不是真的啊?”小关边怀疑边伸出左手。

我拿着他的手时,又是那种触电的感觉,接着看到他们坐车回来的情景,但还是看不到海仪的样子。当时小关的心情是:“能见到海仪真高兴,要是每个星期都能跟海仪坐同一辆车放学上学就好了。可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想呢?”

小关现在在想:“高仁这家伙如果真懂得算命就好了,让他看看我跟海仪有没有可能。”

我知道了小关心里想的之后,差点笑了出来,幸好忍得住。

我皱了皱眉头,小关问我怎么样,我边端详着他的手,边摇头说:“不行啊!”

他忙问:“怎么不行啊?没可能不行啊!!”

“我是说你的命好得不行啊!命生得好,人也聪明,前途无量啊!”我胡扯道。

“哈哈,被你吓死了,话别说一半嘛。”

“至于爱情方面呢……”

“怎么样?怎么样??”

“爱情线模糊不清,代表你的爱情运前途未卜,但只要缘分来了,你想逃也逃不掉。”我继续胡扯。

“哦,呵呵,那也好啊。”看来小关认为我说得很有观点,可我的确是在胡扯。

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兴奋过,真的太神奇了,碰到别人的手,就可以知道别人想什么,我应该好好地想想要如何利用这个能力了。“自在心法”里面说到当我掌握了宇宙的奥秘之后,我将不再是我,就是这样的意思吗?但在后来,我才发现,原来这个功能只是“自在心法”带给我的最粗浅的一种能力。

我经常沉浸在获得“透心”能力的喜悦中,故此,我每天都有练“自在心法”。现在的我,已经很轻易地就知道别人的想法,以及别人所经历过的事情。谁是不是说谎,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谁的身上曾发生过什么事,只要指尖轻触,想知道的便立刻呈现。

期间,我知道了一直很不喜欢我,对我散漫的态度极不满意的班主任——教语文的黄老师,其实心里是对我很好的,只是由于一直不知怎么面对我,所以每次都摆起严肃的样子。之后,我在一次命题为“我最欣赏的人”的作文中写道:“我最欣赏的人是我的班主任,他姓黄,但因为他是个异常严肃的人,所以我一直不敢问他的名字。但其实在他严肃的脸孔背后,藏着无尽的爱心及耐心,这是我在无意中发现的。他经常用故事去鼓励学生,比那些只懂说大道理的老师更值得我敬佩;他从不会放弃他的学生,师生之情就像父子关系。他其实是个很幽默的人,我有个愿望:希望他能不再那么严肃,就更好了。如果他不再那么严肃,我也会满足他的心愿,在他老了的时候,每周都会陪他去一次喝茶。”

及后,我看见黄老师的脸不再那么严肃了,经常都挂着笑容。有次,他把我拉到一边,轻轻地问我:“我呢,名字叫黄达开,你叫我老黄也可以,我以前真的那么令人害怕吗?”

我眨着眼睛说:“老师,说真的,你以前凶起来就像狮子那么凶,恶起来有老虎那么恶啊!”

老黄:“怎么可能?!即使是老虎也只是一只温和的老虎。啊,对了,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心愿的?”

我哈哈一笑,说:“我叫高仁(人)嘛,有什么会不知道?”

“高人,那你知道我喜欢喝什么茶吗?”老黄拍着我的肩膀问。

“花茶!”

“有没有搞错?!你是怎么知道的?

“因为我爸爸也喜欢喝。”

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乖呢?”老黄轻轻地摸着我的头说。

还有,自从上次在树林区遇到小狮子之后,我经常都会独个儿到那闲逛。但每次离开的时候都带了点失落回宿舍。但只要回到宿舍,见到科跟小关之后,打打闹闹说说笑,就不会再有什么烦恼的了。

科跟我认识了那么多年,大家的脾气都熟悉得很,就跟双生兄弟一样,非常默契,但有时候因为两人的性格太相似,而且都十分好胜,难免会有些口角。小关则象我们的弟弟,在中间起着协调的作用。

有一次,我们三个在一起聊天,后来忘了怎么,就开始讨论关于爱情的问题。

科问道:“为什么有些爱情能很长久,有些爱情却很短暂呢?”

我:“不知道,可能因为爱情短暂的人比较赶时间吧。”

小关:“因为在爱情当中,相爱是一个因素,相处是一个更重要的因素。”

科又问道:“我听说爱情有时候会让人痛不欲生,那为什么这么辛苦还爱下去呢?”

我:“不清楚,可能就象以前我们打群架,虽然有时候会痛,但还是会继续打。”

小关:“因为人只有在经历痛苦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有多爱着对方。”

我跟科同时“哦”了一声,我们俩果然有默契。

没想到小关对爱情竟然有一定的认识啊,真是人不可貌相。(不过关键主要是我跟科是外行人。)

小关就是这样,有时会爆出一两句很精辟的话来,感觉仿佛垂死的病人突然回光返照那样,不禁让人暗暗替他担心。

   

      当期待成了一种习惯之后,除非它能实现,否则将很难改掉。

 

我对树林区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了,每张座椅对我屁股的形状也都有一定认识了,可那狮子般的卷发还是没有出现;

 

跟小狮子的相遇在脑海里每天都预演好多次,心理上早就准备好了,我口袋里也经常放着一条狮子链坠的项链,准备有机会送给她;只是在见到她的时候该微笑还是该装作生气呢,我还没决定好。

 

跟你相遇是一种注定,但注定的又未必是我想象中的那样。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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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2-7 09:52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 

某个傍晚,我又在树林区里闲坐,发呆。当时,我正入神地思考着太阳究竟是早上还是中午距离我们比较近,这是连圣人孔子都解释不了的问题。

 

根据近大远小的定律,太阳在早上的时候比较大,在中午的时候比较小;但与此对立的是,在早上的时候我们几乎很难感受到太阳的温度,而太阳在中午的时候却热多了,根据触觉来看,应该是中午的时候太阳离我们比较接近。

 

当我正深陷于这种矛盾的思考当中,突然,胁下的一阵强烈痒感把我抽离出来,在我吓得从座椅上跳起的时候,我发现是有两只手从后面,分别用手指戳我胁下的笑穴。

 

我跟她的相遇就跟电影中一样,当剧情发生了什么变化,总有背景音乐的衬托;而我笑穴被戳,样子狼狈的同时,背后传来了一阵得意的笑声,那是一种奸计得逞后的满足。

 

我想象中的小狮子温柔多了,绝不会那么淘气去戳我的笑穴,但或许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,反而更有吸引力。到后来,我才发现原来很多事,都跟我想象中有非常大的区别。

 

小狮子奸笑着对我说:“嘻嘻,没想到你的反应会那么大啊!”

 

我抬起头,扭曲着脸道:“我也看不出你的人那么阴险啊!”

 

她看到我脸上无奈的表情,笑得更厉害了:“哈哈哈哈,原来你全身都那么脆弱啊,不经一戳。”

 

我能想象到自己的表情,忍不住笑了,或者也因为能再见到她,所以笑了。

 

但我岂会那么容易就屈服?趁着她大笑之际,我嗖地伸出双手,急戳她笑胁,没想到竟然轻易得手了。看着她脸上的笑意突然变成了一种痉挛,我也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,原来你也是那么脆弱,大家彼此彼此!”

 

她威胁地说道:“你是不是想再晕倒一次?”

 

“不用那么客气了吧,姑娘请坐。”我嘴上请她坐下来,心里面的那句却是:“好啊,要是能晕倒在你怀里,那又何妨?”

 

我用手拍了拍座椅,才让她坐下来,她告诉我仿佛从我身上看到了小太监侍侯老佛爷的影子,我说我绝对不是小太监,问她要不要马上验明正身。

 

虽然还沉浸在重遇她的喜悦中,但我脑子已经开始盘算着跟她聊些什么好了。首先应该问问她的来历吧。

 

我:“你是读几年级的啊?”

 

小狮子:“我刚考上初中,正在读初一。”

 

我:“啊!那么巧?我也正在读初一,以前怎么没见过你?你读哪个班?”

 

小狮子翘了翘嘴角,说:“你没见过的人多着呢。”

 

“那倒是。”我想起了至今还没见过面的海仪。

 

小狮子:“上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我才刚回来学校不久;因为开学之前我就得了病,直到最近才康复。”

 

我“哦”了一声之后,问:“你上次踢我那么用力,完全不像刚康复啊。”

 

小狮子:“要不是我刚康复,你本来是该死的。”

 

我:“要是我死了,我会每晚都来找你。”事实上我在想,如果我能不用死,但每晚都来找你,那该多好啊!

 

听完我说,小狮子又呵呵了一下。我在想她会笑是因为喜欢跟我说话,还是她本身喜欢笑呢?

 

在她笑的同时,我再次把她的脸很细致地扫描了一次,从五官到头发,都很动人。

 

接下来,我们东聊聊,西聊聊,还说了很多笑话,直到天快黑了。

 

“哇,那么快就天黑了,我得走了,你走了吗?”小狮子问。

 

“是啊,天这么快就黑了,你先走吧,我等一下再走。”我决定在她走了之后才走,想一个人静静地回味一下这次相遇。

 

“那我走了,再见。”小狮子站起来对我说。

 

我“再见了。”

 

她走了几步,突然回头问道:“你明天还来吗?”

 

我:“我?”我想了想,她想约我明天见面吗?便说:“来啊!”

 

小狮子仿佛能看到我心里在想什么,便笑道:“呵呵,那我不来了。”

 

我的脸又一阵扭曲。

 

“明天下午5点在这里等吧,谁不来谁就是乌龟,呵呵。”她说完自己立刻笑了起来。

 

“我看你有当乌龟的潜质,只需轻易地努力一下就会成功的了。”

 

“你才是,再见了,乌龟王。”小狮子第二次向我道别了,这是舍不得离开的痕迹吗?

 

“后会有期!”我向她挥一挥手,从昏暗中隐约又看到她的笑脸。

 

她离开了不久,我也回宿舍了。

 

“我回来啦!”我掩饰不住刚才的喜悦,声量控制得不够小,科跟小关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。

 

“回来了,病人。又忘记吃药了?”科总是用这种不太激烈的语气刺激人。

 

“肯定是,你看他那傻样。”小关在附和地说。

 

“我对人的态度很专业,对着什么人就说什么话,我能表现得那么傻,都得感谢你们的先天性疾病。”我早就习惯了他们的联手攻击,承受得住。

 

科把手放在嘴边作悄声状,却用让我听得很清楚的声量对小关说:“这小子病得不轻,我们得考虑一下要不要把他打晕?“

 

“你看他的得意模样,不如先刺探一下他的病情吧。”小关用的也是让我听得很清楚的声量。

 

科接着便面向我说:“病人,你自己说说吧!”

 

“你搞错了,我不姓病,我姓高。”我反驳道。

 

“小高,你就说说你今天为什么那么得意吧。”小关问道。

 

我呵呵了一下,大模大样地在床边坐了下来:“咳,咳!今天真是不得了。”

 

“怎么个不得了?”小关问。

 

“咳,咳,我喉咙里有痰,得喝点水冲下去才能继续说。”

 

科对小关说:“我们要给病人起码的尊重,你去倒杯水吧。”

 

喝完水之后,开始进入了正题,我于是把这两次遇见小狮子的事从头到尾跟他们说了,只是把遇见佛灭的事省略掉。

 

听我说完,科仿佛恍然大悟:“哦!怪不得你最近放学后经常不回宿舍啦,原来是因为小狮子。”

 

“哦!!你思春啊!”小关指着我说。

 

“我哪有?我跟小狮子之间是纯洁的友谊。”我反驳。

 

“是啊,爱情多是由友情开始的,污染也是从纯洁开始的。”小关又开始他那套爱情理论。

 

“哇!你有必要说污染那么严重吗?”

 

“那你自己说有没有一点喜欢她?”科问。

 

“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,无可奉告。”我心里想那应该是好感吧,不算喜欢。

 如果很渴望见到一个人,很渴望跟她相处,很渴望了解她的所有也算是喜欢的话,那么,我是喜欢她了。

 

当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我只记得其中的一些片段。在梦里,我独个儿在玩碟仙。

 

碟仙是一种带有迷信色彩的游戏,或者不应该说是游戏,其实是占卜的一种。首先得准备一套玩碟仙的用具:半只手掌大小的碟子,还有一张写满汉字的白布。

 

开始了一些祭祀仪式之后,就可以把碟仙请来。玩的人需用手指把翻转的碟子按在白布上,就可以问碟仙问题,而碟子则会很神奇地自动移到一些文字上,给你答案的提示。听说碟仙很邪异,回答的东西都十分准,故此玩的人要是最后忘了请碟仙离开,那么轻则倒霉一辈子,重则死掉。

 

我梦见的是一张非常大的白布,铺在地上,白布上的汉字每个都有脚掌那么大。我则站在一只翻转的碟子上,碟子也是很大的,有轮胎那么大。

 

我记得自己没有问过碟仙问题,但碟子就载着我,开始移动起来了。首先,碟子往左移动到上面,是个“海”字,然后再移到下面,是个“仪”字,最后就停住不动了。

 

又是海仪,我都快把这个名字忘记了,可是这个梦又让我想起她来了,究竟是什么用意呢?我醒来之后,觉得这个梦可能是潜意识的作用吧,并不代表有什么暗示。

 

毕竟海仪只是一个名字,怎么能比得上小狮子的真实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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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2-7 09:53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等了好久,终于等到放学,我回到宿舍吃完饭后,就往树林区走去了。

 

我还是对小狮子画我的那张座椅情有独钟,于是便坐在那等小狮子了。看看手表,离5点还有5分钟。

 

发了一阵呆,再看手表,已经5点10分了,小狮子还是没有来。难道她忘记了我跟她的约定。又可能她在树林区其他的地方等我,树林区的范围那么大,我要在树林区里绕一圈找她吗?但万一我走开的时候,她来刚巧来到见不到我怎么办?算了,还是再等等吧。

 

又过了十分钟,失落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浓。我不断地转头去看周围的每一个角落,寻觅她的身影,这时,我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想见她。

 

在5点25分的时候,我终于看到了她。她穿着一件天蓝色棉质卫衣,下面是一条黑色运动裤,白袜子,白色球鞋。

 

小狮子边向我走来,边对着我笑,那动感的卷发还是那么动感,我也对着她微笑。

 

“我已经早来了,想不到你比我还早。”她说。

 

我:“早来?小姐,我们可是约了5点钟的啊,你不会记错时间了吧?”

 

小狮子:“啊?!我们不是约5点半的吗?”

 

我:“呵呵,不是,是5点,你自己说的。”

 

小狮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以为是5点半。”

 

我:“呵呵,不要紧,反正来了就好。”

 

小狮子:“呵呵,你真好。”

 

我:“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 

小狮子:“问吧。”

 

我:“如果有月亮、白雪、天空,水、火、土地跟泥沙让你选择,用来形容我,你会选择什么,马上回答。”

 

小狮子:“啊?!嗯,天空吧!”

 

我:“啊?!!”我心里一阵荡漾。

 

小狮子:“怎么?是什么,解释来听听?”

 

我:“月亮呢,就是代表最想见的人;水是代表得不到的人;白雪是代表让你感到恐惧的人;天空是你真正喜欢的人;火是可能成为敌人的人;土是最亲近的人;而泥沙就是代表你最不关心的人。”

 

小狮子笑着说:“哇!早知道就选白雪啦!”

 

我马上装作一副担心的样子:“还说!自从听到你说选天空的之后,我担心到现在啊!”

 

我以为我又要挨打了,可是小狮子则哈哈地笑了起来:“不知道是你担心还是我担心呢?”

 

我:“对了,有件事想问你很久了,那天你是怎么把我踢晕的,告诉我,让我死也落得个明白。”

 

小狮子:“说来话长啊……”

 

我:“那你就长话短说嘛!”

 

小狮子:“是这样的,自从人类发明了钻木取火之后……”

 

我:“姑娘!!!说重点好吗?!!”

 

小狮子:“其实那是一种武术,听过跆拳道吗?”

 

我:“跆拳道?听说过。你会?”

 

小狮子:“会啊,我上次就是用后踢把你踢晕的,后踢是跆拳道里面的一种脚法。”

 

海仪好像也会跆拳道,她也会?难道……

 

我:“哦?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!?”

 

小狮子:“我的名字不好听的。”

 

我:“怎么个不好听法,说出来让我自己去鉴定一下。”

 

小狮子:“我姓陈……”

 

“姓陈?!!”

 

“对呀,你叫我海仪就好了。”

 

“啊,你就是陈海仪??”

 

海仪:“对啊,听你的口气好像听说过我的名字?”

 

我:“我叫高仁。”

 

海仪:“哈哈,高仁,你的名字好怪啊。嗯,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似的。”

 

“我是小关的好朋友,小关你认识吧?”

 

“哦,呵呵,我记起来了,哈哈,真巧啊。”

 

“是的,真巧。”我心想怎么会那么巧?心里开始起了点变化,原来小狮子就是海仪,我好兄弟喜欢的人,我该怎么办呢?

 

我马上做了个决定,我决定不能喜欢眼前这个女孩,小关是我的好兄弟,我要顾及他的感受,得跟海仪保持点距离。

 

接着,我跟她聊了些关于我和科,小关三个人的事,她好像很有兴趣知道我们之间平日的生活趣事,而我则有些失落,可能,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平衡我和海仪之间的关系。

 

凉风轻拂,海仪的笑脸就在旁边,怎么偏偏她就是海仪呢?凉风,你可会知道我的心事?请试着把我的愁眉展开,悄悄地,别让她发现。

 

这是我第一次遇到的烦恼。

 

“你想学跆拳道吗?不如我教你吧?”海仪突然问道。

 

“你教我?说真的吗?”

 

“是啊,我学了七年了,要教你应该不成问题的。叫声师父吧!”海仪得意地道。

 

我:“师父。”

 

海仪:“乖,哈哈。”

 

我:“你能再收两个徒弟吗?”

 

海仪:“不行,我只收一个徒弟。”

 

我:“科跟小关……”

 

海仪:“不行,我只收一个徒弟。”

 

我:“那……我还是不学了。”

 

海仪:“这样吧,我教你,然后你可以教他们嘛,笨蛋。”

 

我:“哦,好,这样也好,师父,这是送给您老人家的。”我从口袋里拿出那条狮子链坠的项链递给她。

 

海仪:“呵呵,为什么送给我?挺好看的啊。”她把项链接过,当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帮她戴上的时候,她已经自己戴上了,看来她挺喜欢的。

 

“那只狮子喜欢吗?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因为觉得你像只小狮子,所以就把这个送给你了。”

 

海仪:“啊?!我那么温柔,怎么会像狮子?”

 

我:“那倒是,我应该送你老虎才对。”

 

形式上打了我一顿后,海仪说:“那明天下午5点,在这里等,我教你跆拳道。”

 

我:“好的,师父,后会有期!”

 

海仪:“请啊!”

 

我以异常沉重的步伐回到宿舍,打开门锁,轻轻地推开门。

 

科问:“回来了?怎么样?”

 

我笑了笑说:“会怎么样?就多交了个朋友那样。”

 

科:“哦,我还以为是多交了个女朋友呢,原来不是吗?”

 

小关:“高仁,那么大的人就别害羞了嘛!”

 

我哈哈了一下:“真的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,我跟她只是聊得来的朋友,不含其他杂质。”

 

科:“那么认真干嘛,说笑的嘛。”

 

我:“对了,说起来真巧,原来她就是海仪,早知道就叫你一起去了。”我面对着小关说,尝试把这轻轻带过。

 

我看不出小关的脸有任何的细微变化,眼睛里面也没有,只是纯粹地有些诧异而已。

 

“啊!竟然那么巧,下次我们一起去找她吧。”小关道。

 

我:“好啊,她还答应了教我们跆拳道呢。”

 

科:“她教我们?不是吧?一个小女孩。”

 

我:“别小看她,她的功夫挺厉害的,何况现在她是我师父了。”

 

小关附和道:“嗯,高仁说得没错。”

 

我故意说出跟海仪的表面关系,好让小关放心,不会怀疑到我。至于我到底是怎么样想的则不重要,反正只有我自己知道而已。

 

天上的星星看着睡不着的我,我看着星星却仿佛在看着海仪的脸。

 

 

 

 

第一章     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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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2-8 21:10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这么GOOD的帖子居然人气这么低.......哎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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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2-9 00:01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插播有奖问答:“扮猪”名字的来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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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2-9 00:56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很对不起这么认真些贴子的猪大虾...

可是

偶实在心浮得很,没看完.

收下来慢慢看吧.

祝好>_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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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2-9 00:59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最重要的忘了~

过年好过年好~

大家也新年快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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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2-9 05:56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我只想说。。。
写得实在很好!
^_^
继续继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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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2-9 08:21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第二章 火花

 

 

第二天下午5点,我带上了科跟小关,在树林区等海仪教跆拳道。

 

不久,等到海仪见到他们两个之后,并没有感到太惊讶。只是用手在我背后用力地掐了一下,我发现自己挺能忍的,那么痛都可以不叫出来。后来海仪又找了个机会在我耳朵旁补了句:“我只有你一个徒弟,知道吗?” “嗯。”

 

原来跆拳道是一种以腿法为主,拳法为辅,来自于韩国的武术,听说大概发源于1300多年前,相传此武术是自中国北少林传入,经过数百年之研究演变,及无数次之改进,才成为现今的“跆拳道”。

 

跆拳道以腰带区分级别,分为颜色腰带及黑色腰带。颜色腰带是初级学者,而晋升为黑带之后,则以段位区分。

 

据说以前只有白带跟黑带两种,而黑带的存在是因为修练者保持长期的地狱式非人训练,而无意中把腰间原本白色腰带变成了黑色,所以,黑色腰带是长期接受刻苦修练的汗水及心血的结晶。

 

腰带的颜色其实并不重要,但却可以成为大部分修练者的驱动力,未尝不是好事,不过,若太执着于腰带的颜色,反而会轻视了实力的存在,毕竟,腰带只代表一种资历,而并非能力,其实就是一种形式。但一项运动的发展,又有赖于制度所制定的各种形式,所以,形式有时是必要的。

 

对不起,扯得太远了,事情是这样的,海仪告诉我们暂时没有跆拳道练习用的服装,包括道服和腰带,所以,我们对此耿耿于怀,特别是腰带。

 

从今天开始,海仪开始教我们三个人跆拳道,却坚持承认只有我是她的徒弟。今天的开始,也是我们四个人伟大友谊的开始。不过,其实我觉得只有科一个人跟海仪之间是纯粹的友谊,只是,我们四个人相处真的很融洽,很有默契。我们还跟海仪学了两三句韩文:您好的韩文是“啊尿”,再见的韩文是“差呢嘎”。

 

有一次,我们四个人约定到天鹅峰看日出。三点多就出发了,排除万难,终于带着困倦,到达峰顶。然后我们选了个地方,在地上铺了些报纸,坐下来,小关说这个位置肯定能看得到日出,否则可以K他一顿,他也没有异议。

 

当时我跟海仪坐中间,科和小关分别坐我们的旁边,从左往右依次是:科,我,海仪,小关。

 

我们坐在一起闲聊了很多,越来越不觉得疲倦了。

 

海仪:“高仁,你是什么星座的啊?我总觉得你跟科两人应该是双子座似的。”

 

我:“错了,我是巨蟹座的。”

 

科:“我是狮子座的。”

 

小关:“我是天蝎座的。”

 

科对小关说:“呵呵,又没有人问你,你干吗?”

 

海仪对我说:“什么?你也是巨蟹座的?!怎么看都不像跟我同一个星座的啊!”

 

我:“怎么个不像法?我除了没有你那么粗鲁之外,挺像的啊。”

 

突然,背部传来一阵剧痛,接着又听到海仪温柔的话语:“我真的很粗鲁吗?嗯?”

 

我:“嗯!!你怎么会粗鲁呢?你那么温柔,是哪个混蛋说你粗鲁的?我跟他过不去。”

 

科:“高仁,你怎么老跟自己过不去啊?作为你的朋友,看着你这样折磨自己真心疼啊。”

 

小关:“不是啊,他仿佛挺享受的啊!”

 

我:“是啊,真舒服,等一下我也让你舒服一下。”

 

海仪突然叫了起来:“喂!!怎么太阳会从我们后面出来的?!!”

 

“什么!!从我们后面出来?不是吧?!”科喊道。

 

我突然明白了是什么回事,说:“刚刚是谁说这个位置肯定能看到日出的?”

 

这时,我眼尾的余光瞥见小关悄悄起来,想逃跑的模样,就马上伸手把他捉住,接着科也马上过来把他按住,海仪则在一旁呵呵笑。

 

“刚刚是谁说看不到日出就K他一顿的呢?”科问。

 

“大哥,我也不想的嘛!”

 

“哦?你看他,一点悔意都没有,不如我们再跟他玩玩小刀锯大树吧?反正他很久没试过了。”我道。

 

海仪:“什么是‘小刀锯大树’?”

 

接着,我跟科利用小关的身体,以实际行动解答了海仪的问题。

 

海仪:“哈哈哈,你们真是pervert。”

 

我问:“  pervert是什么意思?

 

小关:“那是你的英文名字。”

 

海仪:“pervert就是变态的意思。”

 

科:“呵呵,以后你在街上走的时候,就能听到很多人叫你的名字了,真羡慕啊!”

 

我:“哈哈,真幽默啊,有刀的话我就一刀捅死你。”

 

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,整个初中,我们都在一起,所以初中的生活过得很快。

 

有一次,科把我拉到一旁,很神秘地对我说:“我觉得海仪喜欢的是你。”

 

我:“怎么会呢?我跟她没什么。”

 

科:“不是的,我有一次无意中在她笔记本的最后一页,看到了很多个仁字啊。”

 

我:“切,那又怎样?不代表什么啊,我是不会喜欢她的,而且小关那么喜欢她。”

 

科:“那如果她不喜欢小关,而喜欢你呢?”

 

这个问题是我从来都不敢去想的,是啊,如果海仪喜欢的不是小关,而是我,那又该怎么办呢?

 

我:“现在还小嘛,我可不想早恋啊,总之我是不会喜欢她的。”

 

科:“哦。”

 

于是,我、科、小关和海仪一直都保持着很好的朋友关系,就像兄弟姐妹那样,说像兄弟姐妹,是因为有时候,我觉得小关比较像我妹妹。

 
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,除了跆拳道之外,我没有停止过修炼的,还有“自在心法”。我现在除了懂得“透心”的能力之外,还有了利用意念力的功能。例如,我可以用隔空取物,可以远距离遥控物件,甚至可以用意念力让自己飞起来。在巴西对法国的一场比赛中,我就用意念帮助巴西的著名后卫卡洛斯进了一球非常有弧线的罚球。其实也没什么,当时我只是默念着要让他进球而已,然后,球就进了。

 

但有一件事很奇怪,我对着海仪,竟然不能使用“透心”的功能。在我碰到她的手的时候,脑袋里空白一片,不能知道她心里面究竟在想什么。

眨眼三年,我们“四人帮”都考上了光华高中,如我所愿,四个人都在同班。 长大不是一瞬间的事,要是没有比较的话,生长的变化是难于发现的。因为我、科跟小关的成长率比较接近,所以很难去发现自己的变化。幸运的是:我们有海仪作为参考。 我们三个现在比海仪几乎高整个头,要是把海仪围住,外面的人肯定看不到有个女孩在里面。不过,跆拳道方面的技术还是海仪厉害,我们三个则比较“中看”,就是中看而不太不中用的意思,特别是除了我之外的那两个人。 “啊……um!”我呵欠着伸了个懒腰。暑假的阳光真是特别不同,照得赖床的我异常舒服。我用念力扭开了微型音响的开关,音箱里传来让人听了精神百倍的音乐,被子在我意念的驱动之下,和着强烈的节奏,像波浪般翻动起来,呵呵,有意念力真好。

我打开被子,翻身下床,拖鞋自觉地套在我双脚上。我一边走向厕所,一边把睡衣睡裤脱下,放在床上,然后它们自动折叠好,放在已经折叠好的被子旁边。当我赤条条地走进厕所的时候,洗脸盆的水龙头自动打开,杯子飞到出水处,盛满,稳当地放在云石桌面上。如果你能亲眼看到,牙膏跟牙刷的配合也一定能获得你的掌声,两秒钟之内,牙刷已经安静地躺在被子口上,刷毛上面也放了牙膏了。人可不能太懒,否则功能一样会退化的,于是,我便左手拿起杯子,右手拿起牙刷,进行人工手动化口腔清洁。 当我正在洗脸的时候,电话响了,无绳的电话子机马上飞到我耳边停下。 我:“喂,早上好。” “喂,是我,刚起床吗?”原来是海仪。 我:“是啊,干嘛?” 海仪:“我今天想去个地方,你陪我好吗?” 我:“嗯,好啊,要不要叫科跟小关一起去?” 海仪:“不用太热闹,就我们两个可以了。” 我:“好,几点,哪里?” 海仪:“11点,在life购物城门口等吧。” 我:“好,对表,现在是9点52分49秒,如果11点正在life购物城见不到你出现的话…… 海仪:“如果见不到我的话,你就得继续等,直到我出现为止,呵呵。” 我:“是的,主人。” 我在海仪的阵阵笑声当中放下话筒。等到梳洗完毕后,便换上了衣服,很快就出门了。 到达life购物城的时候,才10点32分,离约定时间还有几乎半小时,我决定先上去逛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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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2-9 08:24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从墙上的反光镜,我发现嘴边布满须根,家里的电须刨刚刚坏掉了,还没买新的,不如去看看家用电器吧。 橱窗里摆着几款新出的电须刨,都是几百块钱,基于价格的关系我不打算买。这时候,我只要动一动念,其中一个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到我的裤袋里了。虽然我有这个能力,但小偷小摸的事我不屑做。我马上想到了一个办法,可以不用花几百块钱,就能用那些电须刨刮胡子了。 我走向电须刨的专柜,一个20多岁的营业员微笑着问我有什么需要? 我低头看了看玻璃柜里陈列的电须刨,说:“我家的电须刨坏了,想换个新的。” 营业员:“先生,你看看这几款电须刨,都是新出的,特别是这款(他指了指价钱最贵的那个),效果非常好,可以根据不同脸型的不同需要作出调整,能够彻底地剃光胡子,在最大的程度上满足你的需求,价格虽然比其他的贵一点,可真的是物超所值,半年内如果出现了什么问题,还可以换个新的。” 说得真是太好了!可惜我没想过要买,否则,一定会马上忍不住去掏口袋里的钱。但我还是装作露出很有购买欲的表情,说:“那么好,真的吗?” 营业员:“不骗你,真的,不信你可以试试。”他把那款电须刨从玻璃柜里拿出来给我。 我伸手去接,心想:呵呵,我就是想这样而已嘛。 他还教我怎么用呢,我按照他说的,把电须刨按在嘴边打圈。很快便把我的胡子都剃光了,效果还真的有营业员说的那么好,怪不得那么贵了。 “怎么样?先生,效果很好吧?”他还是保持着那微笑。 “哇,真是不得了,我要了,不过,我不喜欢黑色的……有绿色的吗?”绿色的电须刨我从来没有见过,呵呵,等一下没有绿色的我就说不买了。 “没问题,这款电须刨有六种颜色,正好有你想要的绿色。”营业员马上回答道。 啊!!我真是太高兴了,连绿色都有??支持环保吗?!有没有搞错啊!!这下叫我怎么脱身好呢? “太好了,我去叫爸爸来付钱。”想不到我的反应还是挺快的,于是,我就转身离开了这个专柜,往电梯的方向走去。我没有去看那个营业员的表情,大概还在微笑吧。 动动脑筋,胡子便被上好的电须刨剃干净了,而且整个过程不需要10分钟就完成了。可电须刨还是要买的,明天?后天?……总有一天。 走到楼下,我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在等候。海仪背了个咖啡色的背包,穿了一件浅紫色的短袖上衣,下穿牛仔短裤,浅蓝色运动鞋,一副很夏天的样子。正当她左顾右盼的时候,我从后拍了她的左肩膀一下,然后躲到她的右边,没想到,她竟然把头转到右边,笑看着惊诧的我。

“你干嘛?我明明拍你的左边,你为什么要转到右边来?有没有搞错啊?!”我挺诧异地说。

海仪:“呵呵,女孩子的第六感不是你所能理解的。”

我:“怎么可能?你不知道我叫‘高仁’(高人)吗?”

海仪:“哈哈,知道啊,我还知道你的英文名叫pervert呢!”

“为什么你每说一句话前总要先笑一笑的呢?就像准备吐痰的人总得扯一下喉咙那样。”我用眼眉把鼻梁上的皮肤挤得紧紧,嘟起嘴巴说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海仪边笑边推了我一下。

我不禁纳闷:“你的痰可真多。”

我们沐浴在阳光中,边走边说,心情很容易舒展开来,我幻想跟海仪躺在一个很大很大的草坪上,草地很柔软,隐约散发着泥土的味道,我们在太阳底下眯着眼睛,却在眼角缝中,悄悄地窥视对方,然后同时被发现,面红红地抿嘴一笑。草原四野无人,遍地长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,我采摘了不同的花朵,编织成一个美丽的花环,然后小心翼翼地为海仪戴上。

“。。。。。。好不好?”

我从幻想中回过神来,疑惑地看着海仪,问道:“什么好不好?”我还有百分之十的思绪留在大草原上,所以会联想到海仪是在问我这辈子跟她在一起好不好;但那回到现实的百分之九十告诉我,她问的是另一回事,故此我得问清楚她的问题。

“我是说,我们去西山公园照相好不好?”海仪边说边从背包里掏出了数码相机。

“好啊,我最近刚看了本关于摄影的书,正好可以。。。。。。”

在过马路的时候,前面有一个女士手拉着一个行李手推车,向往人行道上拖的时候拖不上去,于是我便走了上去,弯腰托住行李车的底部,帮她把车抽到人行道上。

女士边拉着行李车边回头对我笑了笑,说:“谢谢你,年轻人。”

我站直了身子,说了句不客气。

海仪看着我,笑了笑说:“你的心地挺善良的啊!”

“啊?。。。这没什么啊。。。举手之劳。。。这是应该的啊。”我脸红了一下,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后面的头发。

海仪正色道:“你说得对,可是现在知道这是应该做的人不多啊。”

我们要去的地方离市区有一段路程,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。

西山公园其实是一座山,占地面积为53平方公里,森林面积1万多亩。从远处看,整座山葱葱绿绿,只有一片是红色的,实在是万绿丛中一点红,那一点红,是一大片夏季就已经红了叶的枫树;再仔细看,还隐约看到白色的山路蜿蜒而上,海仪告诉我,山里面还有不少钟乳石洞。后来,我们还为七彩斑斓,造型各异的钟乳石照了不少照片。

我感觉在山上只逗留了很短的时间,可是看看表,已经下午四点了。

“四点了。”我抬起手,指了指手表的表面。

“四点就四点吧,又不用急着走,我们去那边坐一坐。”海仪拉着我的手臂,在山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。下午的太阳光线,刚好落在我的面上,我眯着眼看着前方,海仪侧着头看着我,笑说:“真好,晒不到我。”

她这样说完,我笑了笑,上身突然往旁边闪开,让太阳的光线就落在海仪的面上了,海仪眯着眼睛嘻嘻地笑着,接着又很快躲在我后面,然后我又闪开,她又接着躲在我的身后,我再闪开。。。。。。有些快乐很容易便得到,却千金难买。

“我小时侯有个梦想,那时很喜欢吃朱古力豆,总相信有一天能找到象阿里爸爸故事里面的藏宝洞,当念完芝麻开门之后,整个洞都放满一箱箱的朱古力豆,数目多到一辈子都吃不完,哈哈!”我说完,对着海仪傻笑,仿佛回到童年。

“哇!!呵呵,你小时候的想象力就很丰富了啊!”

“你呢?你小时候有什么梦想?”

“我?嗯。。。让我想想,噢,一时真的想不起啊,不过我从小到大一直在做同一个梦,梦见我说故事给我儿子听,说着说着。。。就睡着了。”

“呵呵,有意思啊,那你见到你儿子的样子吗?”我用手摸着下巴。

“见到啊,他很可爱,跟我一样是卷发的。”海仪眨着眼睛,仿佛在回忆梦里的画面。

“那你在梦里有见到你儿子的爸爸吗?”

“没有啊,不知道他在哪里,哈哈。”

“哦。。。。。。”我微微感到失望。

这一天过得很开心,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,我在想,海仪在梦里只见到了自己的儿子,却见不到自己的丈夫,而我的透心功能也不能用在海仪身上,这到底是一种机缘,还是说明我跟她之间没有交集呢?何况有小关的存在,我也不应该对海仪多存幻想,想着想着,不知不觉竟睡着了,毕竟玩了一天也很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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