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跆拳道网络联盟

 找回密码
 成为会员

QQ登录

只需一步,快速开始

扫一扫,访问微社区

搜索
查看: 282|回复: 4

[转帖]

[复制链接]
发表于 2005-5-17 14:02:0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作者: 周德东 文章录入:朱古力 来源:www.readnovel.com

 响马住在郊区的飞天花园。

  小区以北15公里,有个地方叫三不管,那里是枪毙死囚的法场。平时,没有人敢涉足那个地方。而且,由于血的滋润,那地方的草出奇的新鲜、茂密。

  一天,响马做了个古怪的梦。他梦见他半夜爬起来,摸黑穿衣服。第二个扣眼好像出了什么问题,他费了好大的劲才系上。接着,他到镜子前照了照,还梳了几下头。最后,他出门来到停车场,静静地坐在了自己的宝来车里。不一会儿,一辆黑色轿车出现了,从他身边经过,缓缓朝飞天花园之外开去,好像在引导他。他鬼使神差地把车发动着,跟着它径直朝北开,竟然一直来到平时他最忌讳的地方———三不管法场!一个黑影从前面的车里钻出来。响马也下了车。那个黑影开始蹲下来慢慢地拔草,拔一会儿就起身看看他。他也跟着蹲下了,一下下拔草……

  在梦中,什么事都可能发生,响马没有太在意。

  可是,一个半月后,他又做了一次这个梦———还是那辆黑车带路,最后来到那个阴森的法场,他跟那个黑影一起慢慢拔草……醒来之后,响马越想越觉得不对头。

  从这天起,每天晚上他回家停好车之后,都把油表上的数字记在本子上。睡前,他把防盗门反锁,踩着梯子把车钥匙放在吊灯上,又在床下摆满酒瓶,甚至用绳子把自己的手脚绑住……每次做这些事时,他都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发瘽。

  又过了两个月,这天夜里,响马又做那个可怕的梦了———情节一模一样!

  早晨,他猛地惊醒,发现自己的手脚还被绑着,那些玻璃瓶也在地板上立着,位置丝毫未变,车钥匙还放在吊灯上。可是,他走出去,钻进车里,看了看油表上的指针,身上陡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———燃油减少了3升,正是他的车行驶30公里的耗油量!

  响马心神不宁,越来越憔悴。他万万没想到,这天晚上,他开车回到飞天花园,竟然看到了那辆黑车———他牢牢记着它的车号!它从梦魇中来到了现实里!

  黑车刚刚停好,一个女人从里面钻出来。她的头发很长,脸色有些苍白。

  响马把车停在她旁边,直直地盯着她。她看了一眼响马的车,陡然呆住了。

  “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?”响马小声问。

  “我梦见过你的这辆车!三次,每次你都在后面追我,一直把我追到三不管那个法场……”

墓 碑

一个人叫王军,夜里,他走进一片坟地。

  月光昏暗,刮着阴森的风。

  突然,他看见一个坟头上晃动着一个人影儿,好像在用利器在凿墓碑。

  他急忙打开手电筒照过去,那个人一下就用胳膊挡住了脸,只露出一张嘴,那张嘴像血一样红,墓碑上刻的字也像血一样红:郭庆升之墓。

  “你干什么呢?”王军问。

  那个人依旧挡着上半脸,说:“他们把我的名字刻错了,我改过来。”

  王军一下就傻住了。

  “你把手电筒关掉,我怕光。”那个人说。

  王军不敢违抗,关掉了手电筒。

  那个人慢慢放下了胳膊。在月光下,他的脸十分苍白,两只眼睛黑洞洞的。

  “……你叫什么?”王军颤颤地问。

  “我叫郭庆升。”

  “那不是……对了吗?”

  那个人直直地盯着王军,突然说:“———我想改成你的名字!”

  王军仓皇而逃。

  盗墓者暗暗高兴,继续挖坟。

  终于,他把坟挖开了,钻了进去。

  坟里这个叫郭庆升的人是个大老板,很有钱,不久前他出车祸死了,火化之后,骨灰埋在了老家的坟地里。

  他生前的一些私人用品都殉葬了,比如欧米茄的超霸(SPEEDMASTER)表,还有钻戒。

  盗墓者在黑暗中摸索了半天,没有摸到任何贵重的殉葬品,只摸到了满手的骨灰,还有几块没烧透的骨头。

  突然,有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:“表在我的手腕上……钻戒在我的手指上……不过……你能分清哪些灰是我的手腕……哪些灰是我的手指吗……”

  盗墓者一下窜出了坟墓,像王军一样仓皇而逃。

  王军从墓碑后闪出来,朝那个同行的背影冷笑一下,跳进了坟中。

回复

使用道具 举报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5-17 14:02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隔壁有人吗

 我和两个人搭伴走夜路。

  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,不知道他们是哪个省的人,不知道他们的职业。不过,他们一路上都在讲故事,打发了很多的寂寞。

  其中一个讲起了鬼故事:

  甲和乙赶夜路,经过一片坟地,看见了一个坟窟窿。

  甲说:“我敢进去睡一夜。”

  乙说:“你敢进去睡一夜,明天我就把我的手提电脑送给你。”

  “君子一言。”

  “驷马难追。”

  甲果真跳进了坟里,把死人的骨头清理出来,又往里铺了些干草,躺在了里面。

  乙在外面说:“我走了?”

  甲大大咧咧地说:“你走吧。”

  乙就走了,脚步声越来越远。

  这个坟很深,里面一片黑暗,透过那个窟窿,可以看见一小块黯淡的夜空。外面刮风了,“呼嘹呼嘹”响。而坟墓里却感觉不到一丝风动,只有一股腐朽的气味。

  不知道过了多久,甲听见有沉闷的敲击声。

  他以为乙没有走远,又绕了回来,敲墓碑吓他。

  听了一阵子,他忽然感觉这个敲击声不是来自地上。

  终于,他听见一个声音从旁边的土里传过来:“隔壁有人吗?”

  另一个说:“我这里也有一个故事,和你的故事有点相似,听不听?”

  “你讲讲。”

  另一个就讲起来:

  甲和乙赶夜路,迷路闯进了一片坟地,看见了一个坟窟窿。

  甲说:“你敢进去睡一夜,我明天请你住总统套房。”

  乙说:“你要是把里面的骨头都给我掏出来,我就敢睡。”

  “说话算数?”

  “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?”

  甲当即钻了进去。

  乙等了半天,那个黑糊糊的坟窟窿里一直没有动静,他就朝里面喊:“你怎么了?”

  他话音刚落,里面就扔出了一根人骨头。

  乙放下心来。他朝后退了一步,说:“一根都别落下呵!”

  骨头一根接一根地扔出来,有一根差点砸在乙的头上,那应该是一块人的锁骨。接着,那坟窟窿又没有动静了。

  甲好像在里面搜寻。

  终于,他从坟里爬了出来。

  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阴冷:“里面收拾干净了,该你进去了。”

  “真进去呀?……”乙突然有点不自然。

  甲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来,戳在乙的鼻尖上,恶狠狠地说:“该我做的我都做了,你必须进去!”

  乙意识到,要是他不下去,甲肯定会翻脸,就说:“好好,我进去,进去。”

  他一边说一边朝下爬。

  甲坐在了坟墓旁边的荒草里,阴冷地盯着他。

  乙钻进坟墓之后,感到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软乎乎的,湿淋淋的。

  他有点恐惧,掏出打火机,想看个仔细。

  “喀哒!”没着。

  “喀哒!”又没着。

  坟里缺氧。

  他接连不断地打:“喀哒喀哒喀哒喀哒……”

  终于打火机闪跳了一下,着了。

  他借着那闪闪跳跳的微弱之光,朝身下看了看,吓得一下就昏了过去:

  躺在坟墓里的人是甲。

  他身上的骨头都被抽掉了,只剩下皮和肉。

  我们三个夜行人都停住了。

  准确地说,是他们两个先停住了,我也跟着停住了。

  前面好像出了什么问题。

  他们两个的脊梁对着我。一个说:“一条老鼠窜过去了。”另一个说:“这里有个坟窟窿。”

  我惊愕了。

  从他们身体中间看过去,果然有一个很大的坟窟窿。荒草中,斜插着一个墓碑,上面的阴文上涂着红漆,大部分都剥落了,剩下星星点点,就像有人吃生肉留在牙缝里的血渍。

  “这次你进去?”他们中的一个说。

  “还是你进吧。”另一个说。

  两个人都迟疑了一下,几乎是同时转过身来,颤巍巍伸出了四只手,都指向了我的鼻子:“……你进去!”

  我“嘿嘿嘿”地傻笑起来。

  我的笑不在他们的意料中,他们都怔了怔。

  我说:“这就是我的家啊。”

  你是谁?———这是你问的。

  你说我是谁?———这是我问的。

大和小

 段子赶夜路,不知怎么闯进了一个荒草甸子。

  走了很长时间,前面终于出现了一点灯光。他兴奋地走上前,看清是一户人家。屋里有人在说话。

  段子上前敲门。出来开门的是一个知识分子模样的老人。身穿一套灰色制服,鼻梁上架一副金丝边眼镜,脸色很白。

  “老先生,请问去草场坡怎么走?”

  “你来的方向才是草场坡啊!很远呢。”

  段子这才意识到他转向了。

  “小伙子,天这么黑,你干脆住下,天亮再走吧。”

  “太谢谢您了,老人家!”

  进了屋之后,段子四下看了看。屋里是三套间,一明两暗。明间很大,是老先生的起居室。暗间里有人在吵嘴,唧唧哝哝地听不清楚。

  老人给段子倒了茶,跟他闲聊起来。

  过了会儿,暗间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,一个老太太冲老先生叫喊:“她总是闹着要和我换房间,你也不管管?”

  这时又有一个很年轻的女子的声音传出来,她争辩道:“那本来就是我的屋子!我是大房,你是二房,你就应该住在我外边!”

  “我虽然是二房,可我儿女双全!再说,这房子也是儿女给安排的!”

  段子感到很奇怪,这老头好像有妻有妾!而且,一老一少之间相差几十年,年轻的竟然是大房!

  老先生烦躁地朝那声音挥挥手,然后,对段子说:“你等一下,我处理一下这个事情。”

  接着,他去了屋外,过了一会儿,段子听到外面有挖土的声音。

  他好奇地走出去,看见老人正在院子里挖地。他走近一看,吓得呆若木鸡———原来,他看见老人从地下挖出两个骨灰盒,嘴里还自言自语地叨咕着:“整天吵得我不得安宁,这回我给你们换过来!”

  他一转身,看见段子,就说:“都是儿女不孝,并骨时,把骨灰盒的顺序放错了。”

  “啊!……”段子大叫一声,落荒而逃。

回复 支持 反对

使用道具 举报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5-17 14:04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回 复

一个晴朗的日子,郎茹接到一封信。

  她看了看信封上的地址,陡然感到脊梁骨发冷。

  这封信是从沙漠中的一个边陲小城寄来的,在那里,郎茹只有一个熟人———林语。

  林语是她大学同学,很帅气,篮球打得棒极了。在大学时,只要他在球场上,郎茹必定是最忠实的观众。

  郎茹是一个腼腆的女孩,还没等她向他表白什么,大学就毕业了。他们都离开了北京,从此天各一方,断了联系。

  三年前,一个偶然的机会,郎茹听说林语被分回了老家,在那个边陲小城的国际旅行社上班。

  她给他写了一封信,可是,他一直没有回音。

  郎茹以为他可能换工作了,心中不免很失落。她在海南岛,他在内蒙古,天南地北,太遥远了,郎茹不想再强求这个缘分了。

  可是,她又不甘心,几个月后,她突然想再给他打个电话。

  首先,她查询了全国长途电话区号,然后通过那个小城的114,查到了他单位的电话号码。

  是一个中年女人接的电话。

  “请找一下林语。”

  对方似乎惊愕了一下,问:“你是谁?”

  “我是他同学。”

  “他死了。”

  接着,对方告诉郎茹,几个月前的一天,林语下班离开单位的时候,门卫交给他一封从海南岛寄来的信,他一边走一边读,被一辆急驰的轿车撞倒在地……

  郎茹惊呆了。

  不能说林语的死跟她有关系,但是也不能说没关系。

  她木木地放下电话,跌坐在沙发上,似乎听到了一声难听的急刹车,就止于她的耳边。

  那之后,她总是做一个相同的噩梦,梦见她写的那封信变成了一个苍白的纸人,它拽着林语朝一辆迎面开来的轿车撞去……

  那段时间,她被这个噩梦折磨得精神恍惚,甚至不敢睡觉,天天夜里看电视,一直到凌晨。

  时间是消解恐惧的良药。日子一天天地过去,郎茹渐渐忘掉了这件没头没脑的事。

  有一次,她在中央电视台看到这样一个纪实节目:北京某音像店卖盗版VCD,被管理人员收缴。

  突然,她在围观的人群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———林语!那张脸只是在镜头里闪了一下,然后就不见了。

  这是个秘密,估计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发现了这个秘密。

  她的心又一次陷入了黑暗的深渊。她安慰自己:电视里那张一闪而逝的脸不是林语,不过是两个人长得很像而已……

  不久,郎茹意外地得到了一个消息:林语毕业后一直没有离开北京。那个死于车祸的人也叫林语,是重名。

  她一下就激动起来———林语还活着!

  她决定去找他。

  通过几个在北京工作的同学,她终于找到了林语。不久,林语就离开北京,投奔郎茹到了海南岛。

  半年后,两个人举行了海滩婚礼。

  开始,他们时不时就说起内蒙古那个倒霉的林语,说起郎茹给他写的那封莫名其妙的信,说起这件事的离奇……

  时间长了,也就渐渐不再说。

  他们的生活应该说很美满。最近,他们正准备要个小孩。

  算起来,郎茹给那个林语写信已经三年了,没想到,她突然接到了他的回信!这时候,别说郎茹两口子把他淡忘了,估计连他的父母都不再念叨他了。

  这是一个白色的信封。上面的地址写得清清楚楚,就是那个边陲小城,就是那个国际旅行社,就是林语。

  冷意从郎茹的脊梁骨爬遍了她的全身。

  她不知道这个林语个子是高是矮,脸盘是方是圆,生前是善是恶。她对他一无所知,只有一种直觉———她要倒霉了。

  她慢慢离开收发室,一边走出单位的大门一边小心把信拆开,紧张地看起来。

  这封信的格式就很怪:

  郎小姐:

  我和你素不相识,你为什么要给我写信?

  郎小姐:

  你夺走了我的命。

  郎小姐:

  干脆,咱们交个笔友吧,你要经常给我写信。

  郎小姐:

  我的通信地址是———国际旅行社门前柏油路。

  林语

  郎茹猛地抬起头,发现她已经走到了马路中间,在血红的夕阳中,一辆急驰的轿车迎面冲过来,她双眼一黑,就从这个世界栽进了那个世界……

  那个林语死了后,他的老婆一直没有再嫁。

  她的悲伤渐渐结了冰,一心想报复。

  终于,她按照郎茹那封信上的地址回了这封信。

  后面的事就出乎她的预料了。

回复 支持 反对

使用道具 举报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5-17 14:06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夫 妻

太太出国了,男主人一个人在家。

  这一天是阴历七月十三。明天,他过生日,31岁生日。

  他打电话叫一个钟点工来收拾房间。

  大约十分钟之后,门铃响了,钟点工来了。她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,面容很憔悴。

  门打开之后,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,都愣住了。

  “你看什么?”男主人问。

  “你看什么?”钟点工颤颤地反问。

  “你……是不是觉得我面熟?”

  “是呵。你呢?”

  “我也觉得你面熟!”

  “你是……”

  “我是钟楚良呵!你是……”

  “我是殷红!”

  “殷红……对了,殷红!”男主人愣了片刻,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,眼圈就红了:“你是我老婆!”

  “噢……我也想起来了,你是我老公!”

  两个人的声调里都透着难以抑制的激动。

  突然,男主人想起了什么,慢慢放开了钟点工的手:“……可是,我有太太呵,她出国了。”

  那个钟点工一下也拘谨起来:“是啊,我也有老公,他在市场卖菜……”

  男主人看着她的眼睛,使劲地想:“可是,我为什么觉得你是我老婆呢?”

  “我也觉得你好像是我老公呵。”

  “好像是一个很遥远的梦……”

  “没错儿,就是一个很遥远的梦……”

  钟楚良猛地抖了一下:“我明白了,咱俩上辈子是夫妻!”

  殷红迷茫地看着他,喃喃地说:“上辈子……”

  终于,她把手中的脸盆“哐当”扔在了地上,一下扑到男主人的怀里,男主人也紧紧搂住她,两个人抱头痛哭。

  哭了一会儿,男主人首先止住了。

  他把殷红拉到沙发上,为她擦干了眼泪。

  “别哭了。我们这辈子都托生了,还碰巧遇到了,还互相都记着,这是缘分哪!别哭了。”

  殷红抽抽搭搭地说:“我不哭了。”

  “来,我们对一对———我们成亲那年,你21,我20,对不对?”

  “对呀。你属蛇,我属龙。”

  “我是一个戏子。”

  “你是唱花鼓戏的。”

  “你爹开药铺,是武汉数一数二的富翁。”

  “你到我家来唱戏,我看上了你,非要和你成亲。”

  “成亲那天,连警署和卫戍司令部都来了人。”

  “晚上,你还跟我开玩笑,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……”

  “我头戴礼帽,十字披红。”

  “我穿着绣鞋,蒙着盖头。”

  “我记得拜堂的时候你还掐了我一下。”

  “成亲后,我爹就不让你唱戏了,给了你一个药铺,你当上了掌柜的。”

  “咱家住在日租界,西式洋楼,镂花铁门。”

  “对面是平汉铁道,铁道那面是贫民区。”

  “那条街有一个妓院和一个舞厅,经常可以看到高丽妓女,头发挽在脑后,露出粉白的大脸。还有醉醺醺的日本水兵。”

  “我最爱穿的衣服就是那件盘花高领旗袍,还有白色的毛披肩,金丝绒黑斗篷……”

  “你记得那次失火吧?”

  “那场火是天意。”

  “我看着咱家的药铺被烧得精光,腿都站不直了。要不是有你爹,咱们连饭都吃不上了。”

  “那年我26。”

  “你还记得德望吗?”

  “咱家老四?”

  “对呀。”

  “怎么不记得!本来,你给他请的那个星相家说他是壬骑龙背的八字,安邦定国,官至一品,可是……”

  “他死的那天是阴历十一月二十九吧?”

  “没错儿。”

  “现在想一想,其实就是肺炎,却要了他的命……”

  “那一年我31。”

  “你还记不记得……第二年的阴历七月十三?”

  这句话好像刺到了两个人共同的一个神秘穴位上,他们几乎同时打了个冷战,互相愣愣地看着,都不说话了。

  第二年的阴历七月十三,就是今天这个日子。男人31,女人30。

  他们对视了很长时间,钟点工终于开口了,她颤巍巍地说:“那一天,你疯了,我也疯了……”

回复 支持 反对

使用道具 举报

发表于 2005-5-17 14:13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顶了看

回复 支持 反对

使用道具 举报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成为会员

本版积分规则

QQ|手机版|小黑屋|中国跆拳道网络联盟

Powered by Discuz! X3.4

Copyright © 2001-2021, Tencent Cloud.

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